一起离开了庄园。
客房里剩下谭司翰和寒冬两个人。
“沫沫怎么了?”谭司翰开口问道,语气中满是关心。
“可能是这两天来回折腾累到了,你也知道她刚刚才出院不久,这么折腾身体肯定是吃不消的,我过去看看,你好好休息,别让她担心。”寒冬叮嘱道,每一句话都说的正在点子上。
谭司翰自然舍不得白沫沫身体受苦,点点头,配合的呆在客房里。
白沫沫的卧室。
就是冷挚卧室的隔壁,她缩在被子里,手脚都冰凉冰凉的,感觉全身的血液都不知道流到哪里去了,冷的厉害。
“怎么回事,沫沫你在发抖。”冷挚眉头紧蹙。
“痛,痛经……”好半晌,白沫沫才吐出两个字。
“痛经?”冷挚自然不知道痛经是怎么一回事,应该怎么处理,“我去问问寒冬怎么办。”刷的起身。
“不,不用,我想喝热红糖水。”白沫沫咬着唇说道。
“我这就去弄。”冷挚急匆匆的冲下楼,让人找了红糖,又问了问厨房的人红糖水怎么冲,忙活了一阵才端着杯子上了楼。
白沫沫已经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冷挚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