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
“谭司翰,怎么了吗?”白沫沫看着谭司翰。
“你和他?”
“我和他,什么都没有,只是他昨晚发了高烧,我在照顾,就这样。”白沫沫看着谭司翰不断变化的脸色,基本猜到他的想法,耐着性子解释道。
谭司翰忽然低下头,唇落在白沫沫的唇上,白沫沫本能的后退了好几步。
谭司翰有些受伤的看着白沫沫。
“你喜欢他!”
“我没有。”白沫沫眉头微蹙,她很不喜欢这种质问的方式,好像自己是背着丈夫出去鬼混的女人一样。
谭司翰正要说话,电梯门打开,走出来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
几人走到白沫沫暂住的公寓,敲门。
半晌也没人开门。
白沫沫看看谭司翰,“我先过去了。”转身走过去,“稍等,我来开门。”对医生礼貌的说道。
打开门。
几人走了进去。
空荡荡的楼道里,剩下谭司翰一个人,心口闷得要命,他知道沫沫和冷挚之间肯定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但是一想到她专心的照顾着他,还是令他抓狂不已。
该死的赌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