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她有些烦闷,尽管她知道无论如何,那个女人都方子言的亲妈,沫沫都能网开一面对她不赶尽杀绝,自己就更应该要大度,但是每每想起肚子里那个已经成型的孩子,她的心就痛的厉害。
抬手迅速的擦掉眼泪。
开门声响起,一身狼狈的方子言走了进来。
“小然,对不起。”方子言一把紧紧的把白然搂紧怀里,抱得很紧很紧,他忽然发现自己错的离谱,很离谱!
如果不是他的一直纵容,母亲怎么会有机会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小然,是他的错。
“子言。”白然感受到他的悲伤,抬手轻轻的拍着他的背,“都过去了,过去了。”
好半晌方子言才平复了自己的情绪,白然给他倒了一杯水。
“我去做饭,你休息一下。”
“我去吧。”方子言起身,白然的水平他太了解,做饭,还是算了吧。
“好。”白然没有推脱,也许他忙一点会分散心里的失落感,看方子言的样子,白然几乎可以想象到,方夫人都说了什么。
“沫沫什么时候出院?”方子言一边切菜一边问道。
“威廉说再住半个月就可以回家养着了,到时候正好赶上寒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