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了。”慕容卓夏闷闷的开口。
白竹风嘟嘟嘴儿,唉,现在的慕容卓夏真是和以前没有区别,一旦自己做错事,批评起来真是一点都含糊,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反驳,否则他的话会越来越多……
于是乎,慕容卓夏站在床边给白竹风生生的上了十五分钟安全教育政治课。
墨景书脸色阴沉如墨,坐在沙发上,看着白竹风在慕容卓夏面前低眉顺眼。
该死,凭什么他说什么她就安静的听着,没有反驳没有不满?凭什么?他的老婆凭什么别的男人说得,自己说不得?
想及此,墨景书的郁闷连续增了五个加号。
“先休息吧,明早我再来看你。”终于慕容卓夏用这句话收了尾。
病房里剩下两个人。
白竹风默叹慕容卓夏上政治课的功力再度飞升,脑袋一歪,没多久就睡着了。
墨景书被忽略个彻彻底底,想不郁闷都难。
白竹风,我就那么没有存在感吗?慕容卓夏离开你就睡,我呢?我是你的丈夫!墨景书暴躁的抬手扯了扯自己的领带。
而此时的白竹风,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梦里面,父亲一脸鲜血的看着她,“竹风,竹风,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