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女人艾玛,真是世界上最奇怪的动物,那天明明看起来恨他恨得要命,怎么这会儿看起来,像是还爱着他的感觉呢?
难不成女人都有受虐倾向,不喜欢对自己掏心掏肺好的,反倒是忘不了伤害过自己的,像白然对阮梓熙和方子言?又或者说,像沫沫对自己和照片里的男人?
想着想着谭司翰的脸色越发阴沉,不行必须得问清楚那个照片男是谁,沫沫为什么会跟他有合照。
“沫沫,我,我今晚留在这个照顾子言。”白然半晌开口道,脸色微红,虽然她知道她应该给他的家人打电话,但是让她跟方夫人通电话,还是算了吧,到时候说不定会说出什么难听的话,她自问没有那么好的承受能力,索性照顾他一个晚上,明天他醒了让他自己和家里人联系就是。
“我回去帮你收拾两件衣服,再给你准备晚饭。”白沫沫起身,感情这种事最是心不由己,她懂,所以她不会劝。
“谢谢你沫沫。”白然看着白沫沫,明显的眸子里流过一抹感动,为她的不追问。
白沫沫扬起一抹轻笑,转身出门,自然,谭司翰快步跟上。
“沫沫。”白沫沫刚走了两步,身后响起一个算是熟悉的声音。
“威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