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吃到一半时,夏至借口去洗手间,到吧台结了帐,下楼离开了,她不可能再让周锦时再坐上她的车,给景衍发了短信,说自己有事先走了。
除了健身,夏至最近又托罗详找了家教学习金融和经济学,这个些行业,半路出家,显然有些困难,好在她的脑子不算愚笨,理解力还是不错,慢慢的可以看懂一些报表。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更体会到什么叫有心无力,父亲名下的两家独立公司都已经到了盛远名下,其余的被法院冻结,夏氏的股份早前已经转到了她的名下。
可笑的是,周锦时目前所拥有的夏氏股份竟然与她的持平。
夏至判断,夏家肯定有人跟他交易了,目前夏氏股份最多的还是爷爷,下来是大伯,二伯在仕途,父亲和四叔一样多,两个没有在仕途的堂哥也有一些。
他们夏家是名门望族,底蕴深厚,老一辈、年轻一辈都在政商界有很多关系网,虽说这两年多以来遇到一些冲击,大不如前,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旁人也对其不容小视,如今有一个外姓人士穿插在中间红旗飘飘,对于他们来说显然是不乐于见到的。
只有老爷子是最沉得住气的。
几日后的一个中午,谢君楠给夏至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