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小姨……”
半夜三更的,看到夏至突然打电话过来,一接就听到那边泣不成声,董玲不禁打了一个寒战,心里有种不详的预感,猛得从床上坐起,焦急的问,“夏至,小至,怎么了?”
电话那头的哭声更加响亮,断断续续的说,“小……小姨,我……我在派出所。”
取过证,做了笔录,董玲揽着木偶一般的夏至去了医院。
“小姨,别告诉我爸,我不想让谁再知道了。”这时她却也流不出一滴眼泪了,脸上白的如纸,整个人晃晃悠悠,随时都会倒下去的样子。
董玲心疼的看着外甥女,也是她的继女,强忍着不让自己流下眼泪,眼眶却不由得发红,“好,放心,我知道。”
三天后,董玲给夏至带来一个消息,“那个人先是跑了,今天早上又去自首,你放心,他会付出惨重的代价。”
夏至还躺在病床上,一句话没有说,眼皮垂着,手在被子下紧紧揪住了被单。
在夏至上飞机的那天,董玲避着夏伯诚对夏至悄悄说道,“那个人在看守所里被同关在一起的几混混儿打死了。”
夏至震惊的望着董玲,董玲忙说,“不是我叫人做的,可能是他平时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