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喊什么呢”周铭远弯着唇,不紧不慢的伸手去假装掏掏耳朵,不急不徐的抬手在木榻上的小桌上轻扣手指:“我可没对他做什么,你尽可放心。”
“你……”樱桃只觉得心里头火烧火燎的难受,这个周铭远真真是难对付极了。
“我?”周铭远又笑,这次的笑里掺了几丝怒气:“做出背叛主子,私逃王府的事,似乎是益喜你吧,怎的如今的表情,却像是你吃了亏,受了屈似的?”
“我……”樱桃浑身一僵。他眼中猛然迸发出的寒意叫她不敢动弹。这可不是别的地方,这可是她的家,她的姐妹,亲戚朋友,可都在这儿呢。不怕别的,就怕周铭远将她们扯到这事当中来。
“你看你,什么你你我我的,我的小益喜,伶牙俐齿,怎的如今竟变成这样口吃的了?呵呵呵,配着你脸上这层层的脂粉,真真是惹得人想笑呢。”周铭远说着,呵呵笑了起来,手一边在桌上又扣了几扣:“怎么也是相处了些时日的主仆,怎么上门来,却连个茶水都没有呢?”
“我这就去!”樱桃赶紧进屋,倒了碗凉白开出来。
如今虽说岳家姐妹都有钱了,但节约俭朴的风格一直未变。家中盛水的也一直都是吃饭用的粗瓷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