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叔!他今日实在过分,给的比上个月还少。我拿到帐房称了称,才换六百来文!!”益方从床上撑起身来,愤愤不平的。
顺意抬起眼,扫了扫益方和樱桃,声音温和而平静:“你们今晚上吃的是什么?”
益方住了嘴,低头不语。
樱桃忽闪了两下眼睛,也不言语。
见两人这神情,顺意微微挑了挑眉稍,眉心蹙起:“益方?!”语调里却微微的带了威严。
益方扯扯嘴,不情愿的:“我跟后厨大娘要了点菜汤回来,加点热水,凑和着喝了一点。”
顺意明显一怔,接着十分不悦的:“怎么喝那个呢?做活儿哪还能有力气?而且益喜才刚来,哪能叫他喝这个?”
益方从床上坐起身来,无奈的掰着手指:“一共那么点钱,给益喜买一身小厮衣裳就得去了五百文。剩下那点钱,只给你吃窝头都不够的,哪还能有余钱给我们买粮食?”
顺意瞪着眼,沉默了。
安静了一会儿,他才轻轻一叹:“月初不该急着把钱都捎回家。这个吴繁且也真是的,越来越过分,竟扣那么多的用度去。六百文的大钱叫咱们三个怎么能够用的?”
“意叔你别烦心,明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