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那一叫,倒叫我开了窍儿。”坐在小木屋里,三人边吃着饭,吕大石边道:“我们两兄弟的船上任空多出你这么一个女娃娃来恁不好跟人解释。往后,只要在船上,你就喊我一声‘爹’吧,喊他二叔。这样也就没人怀疑了。”
“行。”这确实是个好办法。虽然叫吕大石占了便宜去,不过这便宜早晚会讨回来。
吃过午饭,二石上甲板去看方向了。
吕大石躺在被铺上歇息,樱桃一边收拾碗筷,一边道:“爹,我问你个事儿呗?”
“啥事?”
“你做这一行,那么有钱,当时咋的还看上我家那十来两的银子了呢?”这是樱桃一直好奇的,就算他跟岳家有仇,也不至于半夜翻、墙去偷钱的地步吧?
“嗨,你这娃娃。你当咱们多有钱呢?”吕大石叹一声,有些幽幽的:“左右你也晓得咱们做的是什么行当,我也不防都跟你说了吧。咱们这船上,拉的是铁料,要卖到邻国去。做的是脑袋别在裤腰上的营生,可是得的却不是应得的酬劳。这铁料拉去了,人家不给钱,只给一张纸片子,这纸拿回来了,交给上面的人,咱们只得一点点银子罢了。”
“啊?”樱桃心下了然,这就是冷月所说的那个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