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其实茗欢就这么去了,我听了心里也很难过,”回来最初的话题上,张兰也抑止不住的红了眼眶,“可是你三婶怎么说是欢姐儿病了呢?”
“好好的姑娘寻了短见,被外人知道了会怎么想?”罗轻容已经习惯了聪明的张兰在许多人之常情上的无知,“现在打铁巷那边对外说茗欢出花儿了,要避人,再过些日子就直接报个不治而亡,等丧报过来,母亲再过去吧,至于三婶那里,还是瞒着些的好,”姜氏那双时时窥探的眼,想想就让人不舒服,而且罗轻容已经可以肯定,姜氏跟外面的人有联系,但跟谁来往,为的是什么,她还没有查清楚。
“轻容,你是个好姑娘,聪明,能干,头脑也不是一般人家的姑娘能比的,”张兰试去眼角的泪水,轻声道,“我对你只有喜欢的,也希望你能有个好归宿,所以,还请你相信我一次~”
“母亲这样的话还是不要再说了,这不是女儿能听的,母亲走了两天,府里还有一堆事等着母亲呢,女儿告退了。”罗轻容不等她说完,直接将话打断,虽然这很不礼貌,但这样的语重心长,更令人不能忍受。
还没等张兰再寻机会继续劝说罗轻容,就有一桩大事发生了,说是大事,倒不如说是丑事来的确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