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斌其实也没指望这个所长会让步,因为这所长一出现,他就嗅到了一丝钱权交易的气息。
所以听到所长言辞凿凿,他也不意外,只是叹了口气:“唐掌门,那就不得不让你委屈一个晚上了。”
唐江陵眯缝起眼来:“委屈?我可不会委屈,但我保证这位所长要受尽委屈了,这家伙爬上所长的位置一定挺辛苦的,看他年纪也老大不小了,估计身后也没什么靠山,全凭吹捧送上来的,可怜啊。”
所长听唐江陵如此旁若无人地当着面数落自己,顿时又惊又怒:“你小小一个保安,说什么大话,老子捏死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似的!大不了老子不穿这身警衣,看老子虐不死你!”
伍斌没想到这所长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不堪,竟然公然耍起横来,这跟黑社会有什么区别,现在有些基层干部,平时作威作福惯了,一时半会还真收不住自己的脾气了。
他好心好意地提醒道:“所长,我说你还是穿着这身警服吧,你要真脱下了这警服,我想到时候受虐的,还真有可能是你自己。”
所长这人,性子暴躁,出警的时候经常有违规的暴力行为,但是此人是二皮脸,对待下面是一副嘴脸,对待上面的领导则是另外一副嘴脸,因此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