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轲站在住院部楼下的水池前,心里一阵忐忑。他知道自己这样做太冲动,一旦治好杨父的病,很可能会招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弄不好还会是*烦,但他控制不了自己,理智不能完全把控这具年轻的身体,特别是恩怨临头时的冲动。
生日那天在酒精的刺激下,带着小胖他们去踢了巫劲澜的空手道馆,酒劲一过他就后悔了,因为这事必然会传到康盛那里,这家伙很容易就会把胡三父女的死跟自己联系起来,凭他的能力若是对自己下手,要了自家小命难度还真不算大啊!
江轲无奈地摇了摇头,就算明明知道,他还是控制不了自己,就像先前决定出手救杨父,现在清楚风险很大,但仍然改变不了出手的结果,因为在能力范围内,他无法办到坐视恩人有难而选择袖手旁观,即使别人并不知道自己有这个能力。
半个多小时后,杨仕鳞才挂着一脸细汗过来,告诉江轲已经按要求准备好,请他上楼开始救治。
病房是个套间,经过外面那个称得上豪华的会客室时,江轲明显感觉到一屋子人各种异样的目光,有惊异,有不屑,最多的是怀疑,又大都含着一丝希翼,但并没有一个人出言阻止或质疑,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杨仕鳞带江轲走进里间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