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因为一巴掌耿耿于怀,只是下一次季先生要解释清楚了,可别让程小姐再打我一顿,这样误会我们,我实在是有点冤啊。”
电话那头再次沉默了下来。
我也没再说话,隔着话筒倾听季先生悠长的呼吸。
世界好像都静谧了。
良久之后,那头才道,“好,我知道了。我会跟心蕊说清楚的。她这人从小骄纵惯了,下次如果遇到她,你就躲着点,别跟她正面起冲突。”
“我知道了,多谢季先生关心。”我客气的道。
“沈绛……”季先生忽然喊我的名字,“你不要跟我那么客气,这么久以来,我以为我们已经成为朋友了。”
“是朋友啊。”我轻松地笑了笑,“拥有季先生这样的朋友,我寝室里的姑娘们要是知道了,不知道该怎么羡慕我呢。”
季先生也笑了笑,“那行,你现在家好好休息几天,我想着能不能再在其他地方多开两家铺子,你要是觉得也行,就选一下地段,预算下资金,我把钱给你打过去。”
“这么快?”我有些惊愕,要知道,京城的七巷装修包括雇人等等已经用完了之前所有分铺一年赚的钱,如果再开,只能重新投入资金了。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