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馊主意,还做蛋糕卖呢,不说别的,光把蛋白打成湿性发泡就没人受得了。
在没有电动打蛋器的情况下,做这个,简直就是遭罪。
一夜欢快的过去了。
第二天沈碧没上完小提琴的课,提前了许久回来,因为今天就是她的生日了。
我们也没准备大办,就抹了个粗糙的奶油蛋糕,又做了几个汉堡,炸了点薯条鸡排,张晓菲妈妈和我妈又炒了几个菜,等中午的时候,让小芳看下店,就在格子铺的一个圆桌上给沈碧过了。
沈碧这孩子也不矫情,简单的吹了个蜡烛,许了个愿望,就愉快的准备开吃了。
就在这时,张晓菲妈妈突然拉了拉我的衣袖,让我看外面。
我一扭头,就瞧见我爸手里拿着个什么东西,站在格子铺的玻璃门外面,呆呆的望着我们,不知在想些什么。
因为昨天的那一巴掌,我挺不想理他的,可我更不想我妈过去搭理他,所以想了一下,还是站起身,打开了门,客气的问道,“爸来了,中午饭吃了吗?”
我只跟他打招呼,并没有侧身请他进去,明显就是跟他客套,并不想他进去吃饭。
我爸显然也意识到了这点,低下头道,“吃……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