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指的做过什么是指什么?”
......
如果从现在开始,我听你的,都按你说的做,你能保证不靠近我吗?不对,你能保证不非礼我吗?更不对,我在提醒对方吗......
“我现在该怎么做?”我呆呆地问。
“吃饭。”男子说着扭身上了楼。
“喂!”我紧着步子走过去。
“还有事吗?”头上飘来个声音。
“能..给我找双鞋吗?”
我听见对方的脚步声在头顶盘旋着,渐渐没了动静。我仰头往上看,已经看不到人影了。我在楼梯口僵持了几秒,最终选择不跟上去。我蹑手蹑脚地走到落地窗边,说是窗户,但其实是一整面一整面的玻璃墙。
这一层是架起来的。天色虽暗,但我隐约可以看到窗子外半米的距离处还围着一排极低矮的透明桅栏。一株顽皮的虎皮楠依靠在桅栏的倚角处,小巧的枝叶坚挺地散发着静谧的绿意。我还辨出几丛低矮的植物,这其中就有卫矛与角八仙。卫矛修剪成团子状,角八仙都是秃的,现在不是开花的季节。
一轮皎洁的月牙高悬于明镜的夜空,细竹扶排而立,柔润挺直的竹竿直至灰色院墙的墙顶,竹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