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鄙疑的话就像锤子一样,一下一下敲在他的心头。一个人还可能是在说谎,可人人都说,总不能大家商量好了一起做戏吧。
空气中只剩下呼啸的寒风,丁一不是个多管闲事的人,为人做事的宗旨就是只管自家门前雪,他人的管他是雪堆还是雪球。
丁荣发装醉嘛,再加上肚子撑得慌,懒得说话。
聂老三倒是很想跟师傅叙叙,可条件不允许呀。
田胜利一夜未眠,怎么都想不通,师傅怎么会变成那样。田母担心儿子,田父让她别管,也别插手,让儿子自己面对,他总要面对人性的丑恶。
次日,田胜利顶着熊猫眼回到报社。想去找师傅问个明白,印象中正直无私的师傅去哪里了?
从他出现在大门口开始,一波又一波的人围过去。
“胜利,你……啥时候出来的?”
“胜利,你没事了?”
“文章不是你写的?”
“那是谁写的?”
人人都好奇,不过一部分人想知道到底是谁写的,剩下那部分则想知道田胜利到底从哪里拉出来个倒霉鬼。
没错,他们压根不信不是田胜利写的,要不是他,怎么还会关这么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