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半眯着眼睛暗忖,显然这人并不清楚石诚和田胜利的真正关系,只知道俩人有关系。
可问题是,她也不晓得啊。
此回答关乎田胜利同志的出来大计,她得好好想想再说。
紧急情况下,思绪总是那么清明,脑袋总是转得那样欢快。
装作惊讶的样子,大眼睛瞪得溜圆溜圆,漆黑漆黑的眼珠子不可思议的望着年轻的男同志,上半身微微后倾,“你怎么知道的?你从哪里知道的?”
她表现的恰到好处,好像她真的没有别的什么意思,只是好奇而已,纯粹的好奇,好奇男同志听谁说的?
那不可思议的模样,连站在一旁当壁画的聂老三都信了。要不是不能说话,铁定把“石诚”两个字念出来。
只不过,人就喜欢复杂的东西,太简单的反而不愿意相信,男同志当然也在此列。
朝丁一凑近了些,声音压低了些,“石诚同志亲自过来来帮忙捞人了。”定定的看着丁一,充满求知欲的询问,“你们到底啥关系啊?”
“大哥没说?”丁一不介意狐假虎威,拿石的名头用用,反正她也没办坏事。石诚本来就想把田胜利你弄出来,说不定还要感谢她的帮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