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借口,同样的方法,同样的雪天,丁一裹紧身上的衣服,深一脚浅一脚的来到老地址荒废的院子里。
外面一片银装索裹,大地雪白雪白,回头一看,长长的脚印画出一条弯曲的小路,不过很快,鹅毛大雪铺天而至,盖住了脚印,盖住了痕迹。
丁一放心大胆的往前,熟门熟路的到了老地方,哈一口气,开始往外搬东西。
北风呜呜呜的刮,吹得木门哐当哐当直响,丁一心神不宁的,跳得厉害,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眼睛时不时的往窗户外面瞄,总担心有人破门而入。
仿佛为了应景似的,“咚咚咚”的敲门声随之响起。
丁一站在房间里,高高竖起耳朵,大气不敢出一下。
“芝麻开门,芝麻开门。”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暗号,丁一那七上八下的心总算稳定了些,拍拍胸口,长舒一口气,安慰自己道,虚惊一场虚惊一场。
丁荣发冻得缩手缩脚,站在门口打哈欠,含糊不清的跟老秦道,“老秦,今儿你勤快点,哥儿要睡会儿。”
“老丁,你咋搞成这样?”
老秦简直不敢相信,站在面前的是自己的兄弟。
帽子歪歪斜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