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长毛那么一说，陈东突然来了兴趣：“兄弟，你说要包装出一个歌星，大概得花多少钱？”
“相信我，包装她绝对花不了多少钱！”长毛一脸认真地道：“她这幅嗓子，没有被星探发现这已经是一大损失了，只要带她出去和一些音乐人试试音，就算不花钱，估计都有人愿意出钱包装她，捧红她。”
“不，不会有什么潜规则吧？”陈东有些担忧地道：“我可是听说娱乐圈挺乱的！”
“呵呵，乱？”长毛微微一笑：“什么圈子不乱？这年头还是什么圈子不乱的吗？娱乐圈之所以显得很乱，是因为他们都是明星，一举一动都在被很多狗仔队关注，其他圈子只是没有被很多人关注罢了。就拿我们现在这个圈子来说，难道我们这个圈子就不乱了吗？”
“我们这个圈子？”陈东还有些没有听懂长毛的话。
“是啊，我们难道不是一个圈子的人吗？”长毛突然似笑非笑地说了一句：“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我也知道你是干什么的，大家心照不宣，可我们都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而我也不是什么好人。不过我们值得骄傲的是，你我都是那种不是好人当中的好人。”
“哈哈哈哈……”陈东突然忍不住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