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几万年都没有粘过荤腥的人,突然开荤会怎么样?
祝遥现在切身验证了,一夜七次什么的那是传说,她家师父一夜一次,只是一次一整夜。
祝遥现在知道什么叫,不作不会死!
待到第二天,她已经像条死鱼一样趴在床上了,浑身上下,没一处不酸痛。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偏偏某罪魁祸首却精神饱满,神采奕奕,继续端着一张冰块脸,一本正经的在给她把脉。
“只是体虚气弱,精神不振而已。多休息一会就没事了。”
“师父……”
“嗯?”
“说这话前,你能先下去吗?”明知道我体虚,你还压在我身上干嘛?
玉言一愣,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昏,身形一侧,把徒弟搂进怀里。
轻咳一声才道。
“玉遥,你……刚刚昏过去了。”他一时担心才把她脉的。
“……”都一整夜了,能不昏吗?谁家种萝卜能种一晚上的?
玉言捏了个诀,往祝遥额心一点,她顿时觉得身形一松,身上的疲惫一扫而空。就连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也消失了。
“好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