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个大早,等越古来上课。自从被这个不靠谱的上神抢了屋子后,她只能在峰顶又建了个茅屋,而且整座山又只有这么一个平地,所以每次上课,都是他大老远的上来教。她在峰顶等。她有种找了家庭教师补习的即视感。学费刚好是一栋茅屋。
刚出门,越古已经远远的走了上来,一席白衣纤尘不染,每踩一步都走得那么淡定自若,仿彿独立于世外。他目不斜视,面无表情。这熟悉的样子,每一次都让她以为见到了师父。有种冲上去认亲冲动。如果……他不是被杂草缠住了头发的话。
越古脚步一个呛啷停了下来,回头一看被缠住的头发,眉头皱了皱。然后继续转头往前走,试图用蛮力把头发拉出来。
走了两步,不果。
叹一声,只能伸手拉住发尾的一端用力的拉扯。
可那头发像是跟他扛上了。就是死缠着杂草树枝不出来。他的眉头又深了几分,回头死死的盯着那堆枯草。岂图用眼神杀死对方,让其放手。
祝遥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帮忙时,只见他手间白光一闪,朝着发端一挥。长发和枯叶飞舞,顿时一头及地的长发短了两厘米,他终于得以解脱。继续风淡云轻的朝她走来。仿佛刚刚的情景完全没有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