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疼的在地上打滚,想要站起来与吴大光打,但看到吴大光眸光中的那一抹凶狠时,他没敢动手。
“你干什么啊?”老二挣扎着。
“疼吗?”吴大光问。
“废话,你试试?”老二嘴硬。
“等你躺在冰冷的棺材里的时候,你就再也感受不倒疼了,你能留给我们的不过是一张黑白照,你口中的老爷子,你的母亲,在你的葬礼上,白发人送黑发人,甚至他们会没有勇气活下去选择自杀,你自认为的酷,会让你沦为笑柄,会让你做县长的父亲让人抓到把柄,甚至你会成为整个县区甚至市区茶余饭后谈论的废物。”
“我就试了一点。”老二辩解着,他不想去听,也不敢去想后果。
“那些死的人,他们也只是想尝试一点,最后的他们,瘦骨嶙峋,躺在黑暗的屋子里,牙齿被侵蚀,双目无法转动,心脏微微跳动,连吸一口新鲜的空气都很奢侈,你就是以后的他们。”
“我不会。”老二嘶吼着,他有所意识自己已经成瘾。
“我期待你变成黑白照片那一刻。”吴大光丢掉瓶颈岔,转身离开了老二的出租屋。
就在这时,老二放在桌子上的最新款手机响了,电话上显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