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钉钉不知道的是,此时的安南却没有入睡,而是待在医院的病房里。
消毒药水的味道无论何时闻上去都容易让人清醒,安南就这样坐在病房靠墙的椅子上,而他的斜对面就是病床。
在医生给孟轻歌的父亲处理伤口的时候,安南特地嘱咐了不要给他上麻药,所以孟轻歌的父亲就这样硬生生疼晕了过去,而到了现在,他又同样因为伤口太疼,被迫醒了过来。
因为后脑勺被孟轻歌用棒球棒打了正着,孟轻歌的父亲没有办法正面平躺着,所以只好侧面躺着,也正是因为这样,他一睁开眼,就看到了坐在不远处的安南。
“是你救了我……”一开口,孟轻歌的父亲就疼得龇牙咧嘴。
“我不是想救你。”安南回答地很冷漠,就像他此时的眼神,仿佛寒冬里的冰雪,让人不寒而栗。
听到安南这么说,孟轻歌的父亲情不自禁想要笑,只是一笑就因为牵动伤口又疼得喊了出来:“是呀,你怎么会想救我这种垃圾?安总想救的,怕是我那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傻女儿。你说这丫头命怎么这么好,能遇上安总你这样的贵人?只是安总,我这丫头心肠硬的很,出手更是狠,你还是小心为上。”
听见孟轻歌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