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抢夺财产,不惜为此杀人,然后说这一切是为了孩子吗?
我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以后无论如何我也不能让这种事发生在我的身上,因为我绝对不想让这些东西牵连到我的宝宝们。
长谷平见他们都走了,于是走到了自己的父亲身边与他讲了几句日文。他点了点头,然后看着我说了句什么。
而我不解,倒是景容也开口讲了一句日文,对此长谷家的两位都露出比较奇怪的表情。我连忙拉了他一下小声道:“你别说露嘴了。”还没进手术室呢,而长谷平却道:“不,他没有说露嘴。”
“你们,在说什么?”
“爸爸想将长谷家的一些财产送给你,但是他拒绝了,以你丈夫的身份。”
“是这样啊,对不起,我先代他所讲的伤人话道歉。”
“哈,你这样了解他吗?”
“嗯,他说了什么?”
我们就这样无视景容的说着,他倒也没有在意的样子,反正他的毒舌我也清楚明白。
“他讲你是他的妻子,他自己可以养,不需要别人的施舍。”
好,够霸气,果然是景容的风格。
我马上叹了口气,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