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的。
可是没有想到,他的表情竟然没有太多的变化,就好似一件和他无关的事情一样。想想也是,女儿都能认错,肯定是之前没有见过面。
“她怎么死的?你又是谁?”
我想了想,将事情的始末说了,但是并没有提鬼怪的事情,而是将那个男人鬼魂的托付改成了临死前的托付。说完了饭也到了,我为了自己肚子里的宝宝着想先吃起来。
那个男人道:“我叫长谷平,你呢?”
“我叫肖萌。”虽然一边吃饭一边说话不好,可是现在我们似乎都无法顾忌这些了。我想着,吃过了饭就借电话给景容打电话,免得他惦记。
长谷平没有再讲话,硬是等着我吃完才道:“她是怎么死的?”
“那个,你不要激动。”其实我看的出来,对面的男人或许是见过大场面的,和景容差不多,基本上某些神经已经坏死了。于是,我将自己看到的与他说了。
可惜,就算再镇定的人,当听到自己的女儿被强暴致死也没有办法冷静,他站了起来,在地上走了两圈,然后走到了我的面前,双手拍在床上,道:“你知道那些人去了哪里,他们将尸体弄到了哪里?”
“我……不知道,因为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