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房间中有,但是这个吊针是挂在上面的啊,我要怎么自己取下来提着走呢?
正在闷的时候景容回来了,我纠结了一下,道:“景容……”
“想洗脸吗?”
“不是。”
“想打电话给叔叔吗?”
“不……是……”
“想打电话给你的父母。”
“呜呜呜,我想上厕所。”
景容的嘴角向上一挑,然后伸手将药提了起来,一只手又扶起我。看来他早就猜到了,刚刚的问话分明是故意的。我瞪了他一眼,然后慢慢的晃到厕所里面。
不对啊,他怎么跟进来了?
“你可不可以出去,在外面等我?”
“你现在应该很晕。”
“那,我坐上去你出去?”
他举了一下药袋,然后我发现这管子有点短啊,他根本无法走到外面。
“啊,有挂勾,你挂上面走吧!”
景容竟然瞪了一眼那挂勾,然后有点心不甘情不愿的挂上去才转身离开。我松了口气,又道:“门关好。”
虽然是夫妻了,但我还是会觉得害羞。
景容拍的一声将门关上了,我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