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
“收藏?如果不带在适合的人身上,它分文不值。”景容亲自动手,将我耳朵上的防过敏耳钉给摘下来,啪一声扔地上,然后将黑珍珠的耳坠子带在上面。
“唉你别扔啊,十多块钱呢。”
结果景容给了我一个字:“笨。”然后又将另一只给我带上,过程温柔的很。
等他带完我已经麻木了,一天花五万什么的会不会太过奢侈了?
看着我皱眉,景容就道:“给钱。”
“哦。”我默默的取出卡交了钱。然后发觉,我们家的财政大权竟然交到我的手上了,什么时候交的,为什么会这样。
默默的有种骄傲的感觉,但是同时又郁闷了,因为那老板看我的眼神有点不自在。
“呃,他不喜欢带钱包。”总要给自家男人点面子,让别人将他看成一个小白脸可肿么办?
那胖胖的老板微微一笑,等我刷了卡后就发现景容对着一个瓶子发呆,不由得凑过去看道:“怎么了?”
“假的。”
“什么?”
我和那胖老板异口同声的问。
景容指着木箱子上写着的字样道:“唐朝七彩花瓶,假的,这个花瓶应该也是民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