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因为周围都坐着人,他站在我的身后,这才弹了我的头。
摸着头,心里想着: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不就是想了你在下面的一丢丢神情吗,还没有想的明白呢,就被打了。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应该想一想现在这些男人都被PASS了景容要怎么办?也没有心思去看什么竞拍了,我站起来对江大少道:“我要回去了,有点不太舒服。”
“我送你。”
“不用了,你留下吧,我自己开车回去,我不舒服是因为这里人太多。”
“那你自己小心,到家的时候给我来个电话。”
“好的,如果你爸爸的事情……我有空再给你打电话。”
我不是心理医生,但是我也许可以用邪瞳将他们的想法扭转一下,至少别一个个好似有多痛心似的。
这次在李家的事情上江大少也是帮了忙的,受人点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我边走边和景容商量,然后说了一句古话。景容却没有在意,只是将目光看向了某处,然后眯起了眼。
眯眼是景容的标志性动作,当有危险或是他不喜欢的人出现时就是这个样子。不愧是皇子皇孙,就是这种气势也极为压人。可惜,能看到他的目前在这里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