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能了解他的心结,否则这个人不是要一直闹很久很久,甚至有可能都不再与我讲话。景容的坚持我是知道的,那真的是非一般的顽固。
刚进了病房,他冷冷的道:“关上门。”
因为是单间儿所以我将门关上了,可就在回过头来的一瞬间人已经被景容抱住。他什么话也没讲,只是那样抱着我,似乎在证明我存在一样。
直到我认为,他可以这样一直抱着我到地老天荒的时候他才开了口道:“是我害你受伤,明明说了要保护……”
原来景容在别扭,他大概觉得自己的过失让我受了伤,所以十分的愧疚,或者是自责。
“别自责,如果是我有危险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到为我挡那一枪的。”
“你这样做很危险。”
“其实你不应该这样想,你应该为我高兴。”
“……”景容将我撑了起来,低下头认真的看我,而我则笑着道:“因为我找到了那个能为他挡子弹的人,很幸运啊,好多姑娘找一辈子大概都找不到呢,所以景容你知道你有多珍贵吗……唔唔……”我珍贵的告白被吞进了景容的唇舌之间,他不停的索取,似乎要将我也吸干一样。
直到我被吻的连站起来的力量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