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要还的。”铃兰的妈妈拉着我,非常正经的道:“那个,现在,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哦,你真的想帮她的忙?”一个声音冷冷的在我背后响起,我迅速的转过身抱住他道:“景容,你终于来看我了。”
可是我在走廊,周围还有好多人,我这样一抱好似在演戏似的。结果整个人被景容拉进了楼梯间,语气有些冷道:“谁让你私下跑出来的?”
“嗯?”我看着蒙着头脸的景容,突然间恍然大悟的道:“啊,原来你真的有每晚都来偷看我,可是为什么不叫醒我呢?”不然他怎么知道我在哪个病房,还责问我为什么四处跑?
这很明显吗,某人天天来偷看我,可是他不想承认。瞧,头转向一边,冷哼一声什么也不讲了。
“景容,你来之后有和宝宝聊天吗,他恢复了吗,回答了你吗?”两人之间不是有什么感应吗,我怕宝宝被强行提出来后有什么危险,所以才想向景容确认他是不是安全的。
“他还很虚弱,所以需要纯正的阴气滋补,尤其是她这种为了爱的人的阴气。”景容一挑眉,指了一下我身后还偷偷藏在墙角的铃兰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