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就,等吧。”
看到我自言自语他们似乎有点吃惊,我看了一下一边用来摆死人的铁板床道:“我们需要坐下来等一会儿。”
“等,在这个地方?还有,你刚刚在与谁说话?”
“那个,电话,我们还是坐下来等吧,因为只有这样它才会显出他的目地。”
花小雨不信,她的男朋友更不信了。
但是半信半疑的时候人往往会选择对自己有利的结果,花小雨还是坐了下来,不过她坐在地上,没敢坐床。她的男朋友田水生也坐在地上,和她依靠在一起。
我听景容讲如果是怨气那需要一个媒界,可是什么才是媒界呢?
“你觉得不舒服是多长时间的事情了?”
“我吗?”
花小雨寻问。
我点了下头,她考虑了一下道:“如果单指头疼有两个多月了,当时刚搬去水生家里,他那里是新装修的,我以为是因为甲醛的原因才会头疼。”
“是吗,这两个月里,你没有没有什么东西常常放在身上没有离开过?”
“手机算吗?”
“拿来我看一下。”
我将她的手机接过来,瞧来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