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摆平了我:“今天洞房花烛夜!”
尼玛,之前在船上我已经度过了一个难忘的洞房花烛夜了,今天怎么还有?
他到底,想洞几次房啊?
不就是第一次没有让他得逞,用得着如此打击报复吗?
可是景容的吻很温柔,没一会儿我就深陷其中。
于是如他所讲,到了第二天,连苏乾都在研究了一晚没有结果后与我讲道:“我想了很多种方法,都没有一种方法可以让一个人从千年前活到现在,而且还不是鬼。”
“是啊,他是怎么做到的呢?”我一边煎着鸡蛋一直奇怪。
“那个景容没说吗?”
“没有,啊……”
“你没事吧?”
“油腥跳到手上了。”
我吹着自己的手,而苏乾却放下手中的那杯水将我的手拉过来送到了水下冲洗,没一会儿就好了很多。可是皮肤仍然红了,苏乾拉着我的手皱眉道:“看来要去买药。”
“不用了,我没事。”
“对不起,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晨跑回来的叔叔看到厨房中的我们就是一副你们继续,我喝点水就走的样子。
我连忙将手抽回,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