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别人无论说什么在他面前似乎都没有什么意义。而且,温柔的可怕。”
“温柔还可怕?”叔叔奇怪的接了一句。
“以前我觉得,温柔是褒义词,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他身上我觉得这温柔一词一定是贬义的。”
“哈,老头子向来对什么都不在乎。我已经有十年没见到他了,没想到这次回去是去与他为敌。”
“苏乾……”
他说你不是他的儿子,这话我终于没说出口,转的生硬的道:“苏赫在那里。”
“我看到了。”
“你的父亲说要鬼王胎消灭景容,是真的吗?”
“或许吧,苏家的执念,持续了千年。不过准确的讲,他要消灭的是虬龙。”
“虬龙?”
叔叔奇怪的插嘴问。
“你确定你要听吗?”
我看了景容一眼,然后点了下头。如果让他给我讲这些似乎有些困难,所以我只能问苏乾了。
而景容就在这时站了起来,飘身上楼了,应该是去了书房。
我觉得这应该是个很长的故事,于是倒了茶给苏乾与叔叔也坐了下来。虽然有点累,但是我仍要知道一切的前因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