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先道了歉,而苏乾却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我认识的道士除了他就是那个苏赫了,哦,还有个苏乔,但是我觉得她会要我很多的钱,于是就硬着头皮将之前的事情说了出来。苏乾是个三观很正的人,绝对不是什么变态。听到了这么严重的事情道:“我马上过来。”
我放下了电话,道:“那个变态死了多久了?”刚刚似乎忘记问这个问题了,景容不是讲一个新死的鬼不可能有这样的力量吗?
肖清新道:“应该是三个月。”
“才三个月?”我看向景容,他的眉头皱了一下,但并没有表示什么。
肖清新叔叔道:“而当众强暴女人的案子,最初发生在两个月前。但是,现在只抓到了两个男人,一个是你夹手指的那个,另一个是那天在警局对面的大学生。说起来那个大学生你们也认识,就是你的同学,那个用手机将孙维维和高老师偷情的事情全部发给你们听的那一个,当天他是去警局取回证物手机,结果就在对面的茶博士强暴了一位客人。”
“是他?他还送过我蜂蜜呢!那他不是要被判刑的?”
“这件事要看法庭的裁决,但是连着两个强暴犯都讲自己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