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到她。
她大概是被什么东西在小巷子里被强暴的,可是还给她留了最后一口气,于是赤裸着身体一步一步的如同一只干渴的鱼干,慢慢的走出了巷子。
她的下/体还流着血,不过因为身体的干枯,那血已经变成了紫黑色,在夕阳下看起来好似纯黑色的。
当然,我们并没有看出她是谁,因为她的脸也已经抽成了一团,只有景容认了出来,道:“是那位女老板。”
“什么?”我几乎惊呆了,道:“是那个厉鬼做的吗,可是你不是讲一般的鬼不可能有吸取别人的阴气。”
“可以,如果这只鬼生前与这个女人有过关系。”
“什么?”
我惊呆了,怪不得那个厉鬼那般恨了,他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因为中了药,结果被这个女老板给上了,的确是挺委屈的。可是你将人家弄成这样,只怕是……
肖清新打完了电话下车,走到那个倒在一边如同刚从地底挖出来的女尸般的女老板面前,伸手探了一下她的气息道:“已经死了。”
我也了下了车,有些冰冷的对景容道:“他是不是过份了一些。”
“报仇,人之常理。”
好吧,我问多了,景容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