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要死了。”因为太过害怕,我竟然哭了起来。
手机在我哭了很久后响起,上面有两个鲜红的大字,似乎在让我注意到它的重要性。
“不会。”
“你是说我不会有事?但是我觉得身体有些冷,还浑身无力。”
我连忙回过去,而对方这次很快回了我:“找到那位陈老师,让他知道自己的事情。”
我也懒得发信息了,对着手机道:“可是,他会当我是疯子。”
“不会。”
“怎么不会啊,喂,你倒是说清楚啊?”
但是相公没有再发信来,我也只好为了自己的性命收拾包准备去学校。没走出门前,叮一声,一只金叶子从天而降到我的面前。这颗与昨天的那颗不同,可是却也没相差太多。
这又是什么意思,信物吗?
没有办法只好将它又放在钱包里出了门,到了学校后发现陈老师还真来上课了,不过在走廊遇到他时感觉那只鬼头已经大过了他的脑袋,看起来十分狰狞可怕。她还在舔着陈老师的耳朵,而陈老师大概是觉得痒总是死命的去抓,于是那只耳朵后面明显已经被他抓坏了好几处。
感觉到他这样下去还真的不是办法,我等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