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夜晚,一个大雨磅礴的黑夜,淅沥的雨声充满了整个两河镇,人们都早已躲进屋里,泥泞不堪的街道上一个人影都没有。
弗雷泽穿着斗篷躲在屋檐下,远远看着镇长家一楼的那间屋子,兜帽的帽檐将他的脸完全遮住。他的斗篷表面涂抹了一层防水油脂,在油脂晒干后能够防止斗篷被中等大小的雨水淋湿。而现在天空中正下着瓢泼大雨,即使是这件斗篷也无法完全保证衣服的干燥,所以弗雷泽只好在屋檐下等着。
雨一直下到半夜也不见有任何停止的迹象,弗雷泽早已习惯了长时间的等待,时间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意义,如果可以的话他可能更希望自己能永远睡去而不再醒来。在这夜深人静时分,过往的一幕幕又在眼前旋转而过,弗雷泽呆滞的目光一直没有移开过那个房间。终于雨稍稍小了一些,就在这时,弗雷泽的眼睛突然重新聚焦。“开始了吗?有意思。”他的身影没入雨中,向一楼的房间走去。
狭小的房间内只点着一盏昏暗的油灯,一个纤弱的身影跪在房间正中,从背后望去双手握在胸前,头低着不知道在做什么。雨水打在窗上,发出嗒嗒声,除此之外,只剩下女孩怪异的低语声。偶尔一条闪电划破天际,猛然照亮房间里的一切,女孩手里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