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兵们将塔斯和受伤的同伴抬上了担架,准备离开,艾里什和留下的几人道别,“我们会回德卢斯去,如果你们以后有机会经过那里,可以来找我,我一定会款待你们,以感谢你们的帮助。”
听到德卢斯,弗雷泽深藏心底的一个名字被唤醒,他木然的看着地面,不愿回忆的过往又在眼前闪过。直到佣兵们走远,埃莫斯拍了他一下,弗雷泽才回过神来,尤拉尼亚不解的看着他。“你真是个神秘的人,你的名字真的是弗雷泽吗?”
弗雷泽没有理睬她,而是和埃莫斯攀谈起来,“入夜的话我们的胜算是多少?”
埃莫斯抬头望着已逐渐转暗的天空。“我们仍可以靠声音和气味来辨别魔物所在的方向,这是猎魔人独有的技能,但是你的话就不好说了。”
“不用担心我,你们可以战斗就好。”弗雷泽检查了一遍身上的装备,准备好了出发。
“你真的可以吗?要知道猎魔人可是喝了致命的炼金药水才拥有了这些常人所不具备的技能,十个喝了药水的人之中只有一个人能存活下来,然后还要经过残酷的试炼之后才能成为猎魔人,你确定你能做到只有猎魔人才能做到的事吗?”尤拉尼亚显然对弗雷泽忽视她感到不满,找到个机会马上就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