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A市以后,我又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不,应该说是过上了正常大学生的生活。
以前有家生和星星在,我几乎没有去上过课,每次点名的时候都是由家生和星星替我应付。
为了表示感谢,回了大学以后,我先给燕子打了电话,就趁着难得的闲暇之日,请这两个哥们吃了顿饭。
啤酒瓶盖纷纷落地,我和星星、家生推杯换盏,喝了个酩酊大醉。
这一刻,我忽然明白了陈歌当初的滋味,酒虽然会乱性,但在喝醉酒的一时候,一切痛苦、担忧都会被暂时隔绝,令人享受一晚的放松。
没错,也就是为了那一晚的放松,才令那么多男人迷恋于麻痹人心的酒精。
“严先生,严先生。”淡粉色大波浪长发轻柔地拂过我的脸颊,一只温软如玉的小手与我十指相扣,邵梦晴抖了抖她黑色的披风,笑吟吟地看着我。
“为什么要骗我?”我想甩开那只手,可是那手却死死不放。
邵梦晴忽然梨花带雨,泪珠簌簌落下,一只手拉着我,另一只手指着自己的心窝。
手里的那只小手忽然加了几分力道,我手上一松,渐渐拉不住她的手:“不……”
“咳咳。”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