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先生,马上就要到京都了,你们中国有一个成语叫作流连忘返,这次我必定会让您比宾至如归,也好以后在日本共事。”寺岛一郎悠然为我保证了几句。
“是该好好熟悉一下,否则万一哪天寺岛阁下赖账,我说不定还要来这里讨债呢。”我虽然语气客气,但话里却是如同尖针,针针直刺寺岛一郎的内心。
寺岛一郎倒也不在意,只是打了个哈哈,就停止了跟我的攀谈。
他倒是有钱,根本不把区区三千万放在眼里,或许在他看来,我就是一个贪财的小人?
这时,我忽然感觉到了一阵失重,客机开始缓缓下落,在地面上滑行了一阵后,停在了京都的机场中。
“严先生,请。”寺岛一郎颇有绅士风度,作为地主,他从来不会走在我的前面,每次都是请我走在前方,而他就再后方跟随。
只可惜,师门的对立,令我们完全不可能成为朋友,天生就是仇敌。
“寺岛老师,”刚刚步下飞机,一位长相极其帅气,但身材却极度矮小的年轻人迎了上来,他的年纪看上去与我相差不多,“这位一定是严先生了。”
我跟他稍微握了握手,我的身高要比他高上许多,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时,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