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雪轮番用钢棍撬着窗户,俩人的手都血肉模糊,没法直视……
还好功夫没白费,窗户上的钢筋眼看着就弯曲变形了。这时候只听见库房的铁门一声巨响,吓得正在撬窗户的我差点岔气了!
我赶紧把钢棍藏起来,和小雪分别倒在地上装睡。过了老半天,都没听见有人进来,也没人开门。
我睁开眼睛,大着胆子靠近铁门。之间满是纹身的看门人已经喝的七荤八素,完全找不着北了……他应该是摔在铁门上的,整个身子软的像是泥鳅,胸前一大片的衣服都湿透了,也不知道是吐的还是喝酒喝上去的。
看门人靠在铁门上嘴里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在嘟囔什么。我往远处看,之间雀门分站点的人今晚都喝高了,有个人正抱着一盆五花肉说话,有几个已经倒在桌子上不省人事,还有的像看门人这样七扭八歪的姿势倒在院子的某个地方。
太好了!
我扭头跑到小雪身旁:“他们都喝高了,我们俩一起弄吧,不用放哨了!”
“是吗?”小雪跑到门缝里看了看,俏皮的对我摆了个V的手势。
我跟小雪一人抓住钢棍的一头,一人在中间部分使劲儿的推,俩人合力就是不同,很快窗户上的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