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苍夜的话，让大荒祖龙沉默，双目之中闪过了一丝十分奇特的波动。那种神色，苍夜不懂，真的看不懂。因为从这其中，他没有看到一丝的悔恨，没有看到一丝的惭愧。
许久之后，它才终于缓缓开口。
“你，不懂的。或者，你永远都不会懂吧…”
“也许终有一曰，你会发现，有些事情，到头来都是无法改变的…”
“这，就是命运，这，就是信仰…”
听着这深奥的话语，苍夜微微沉默。他想问什么，不过他也明白，就算是自己开口，也得不到任何的答案。
“宇宙本源意志究竟给了你们什么条件？是永生，还是强大的力量。”
“你们应该明白，等待他最后完成一切的时候，你们这些先天生灵，也是必然要陨灭的。”
“你们的力量，太过庞大，他终究会依靠你们，完成最强大的蜕变的！”
“难道，你们真的不知道吗？！”
听到苍夜的话，大荒祖龙依然沉默，依然是那种带着无尽深奥的眼神。
“不用说那么多了。我能够感受到，你的身体之中存有的那无敌的力量。那是腐朽的力量完全无法抗衡的力量。虽然我不明白，为何这由定律直接衍生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