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指的是外面那个家伙？”修道指着山洞外问道。
“嗯，就是它。”帝苍点了点蛇头，“其实它一直都存在，只是一直内老夫压制着，没有被老夫放在心上，被供奉着的日子是奢侈而华丽的生活，老夫也渐渐得贪图起了享受，迷失了自我，恶却是借着这段时间内疯狂的成长着。”说到这帝苍惭愧得摇了摇头，“哎，直到人族纷争四起，‘蛇神教’走向衰败，老夫遭到背叛，被人族围攻后，才觉悟过来，可这一切已经太迟，太晚了。”
“前辈等等，你是说你被背叛？还被人族围攻？可古书上并不是这么记载的呀！古书上记载的是你先发动的进攻，人族才不得不奋起反抗的！”修道出言打断了帝苍的话。
“年轻人，你以为书或者历史是何人所写的？”帝苍盯着修道不答反问道。
“这个...”修道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是胜利者，”帝苍很快给出了答案，“只要胜利者才有资格留下历史，传承千年，而失败者只会成为这段历史中的陪衬品，老夫就是这样的一个陪衬品，老夫是失败者。”帝苍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凄凉，它从最早的人类精神支柱到现在被封印与此数百年，期间的落差和起伏不是常人所能理解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