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拿起床头的那瓶药膏，狭长的眼眸里都是恶劣的笑意，“求人总得有个求人的态度吧？”
“……”
程宁月没想到，丢出去的药膏不到半个小时又重新回到了她的手里。
不过和工作比起来，给叶行之上药这件小事简直不值一提。
药膏是乳白色的膏状，涂抹在肌肤上面冰冰凉凉的，还有些轻微的辣。
叶行之坐在床边，姿势的原因，程宁月只能蹲在地上给他上药。
女人柔软的指尖把药膏轻轻地抹在他的伤口上，药膏是凉的，她的指尖却是热的。
程宁月的呼吸轻轻地，若有似无地喷洒在他的肌肤上。
“咕嘟”，叶行之听见了自己吞咽的声音，他觉得身体有些燥热，尤其是下腹，随着程宁月的指尖在他的后腰上动来动去，那股热气也跟着一阵胜过一阵。
当年亲眼目睹自己的初恋出轨背叛，叶行之失魂落魄地狼狈过一段时间，之后身体就对任何女人的触碰和撩拨都没有反应了，国内国外地看过不少医生，身体却没有任何起色。
倒不是厌恶女人，只是不管什么样的女人，不管对方多卖力地挑逗撩拨，他的身体就跟一潭死水一样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