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的。”泰德依旧没有抬头,“我想他应该是在睡眠中发作的,时间仓促,甚至来不及呼救。不然很难解释他在医院里却没有按呼叫铃。”
鲍比走到解剖台前,立刻闻到了一股沉闷的腥臭味。他揉了揉鼻子,苦笑着说:“你怎么知道进来的是我?”
“你身上的烟味,云斯顿的。喜欢抽这个烟,又不爱敲门的,除了你,还有谁?”
鲍比乐了,“你这脑子好使的很啊!泰德,跟谁学的?”
泰德没好气地抬起头,翻了一个白眼,“我已经忙完了,说吧,找我什么事?”
鲍比想了想,“你给我讲讲心肌梗塞吧。”
“没啥好讲的。”泰德作出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心脏里的冠状动脉被堵塞了,没法供血,就这样。”
“我以前也遇到过几个这样的死者,但都是有心脏病史的,这个老瞎子据说心脏没有什么毛病。”鲍比无聊地拿起了工具盒里的一把小剪刀,“咔嚓咔嚓”地玩着。“他这个心肌梗塞,总得有点先兆吧?”
“理论上是有的。”泰德瞪着鲍比,“心电图能看出来,或者他平时有发作心绞痛。”
鲍比耸了耸肩,“要是这些都没有呢?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