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步话机,中年警察提着一个手提箱,年轻警察则捏着记事本和圆珠笔。三人胸前都佩戴着闪闪发亮的NYPD警徽,不知为何,南泽雨看到警徽后陡然变得紧张了起来。
年纪最大的警察明显是头儿,他长着一张天生不会笑的脸。他狐疑地看着南泽雨和陶白荷,问道:“你们报的警?是本地人吗?”
“我们是来自中国的游客,我叫南泽雨,刚才是我报的案,你可以叫我,南。这位女士叫陶白荷,是我妻子,死者是我的岳父陶无法,他在这家医院做了眼睛手术。这位是介绍人,是他向我们推荐的医院。”南泽雨尽量简明扼要地介绍了大体情况,虽然他的英语发音不够标准,但总体算得上清晰流畅。“我的岳父于2月11日住进了这家医院,并于当天上午动了手术,医生说术后检查显示一切身体指标都正常。今天早上,我岳父拆纱布,当时的状况似乎也十分稳定。但我妻子十二点多打电话到医院准备接他出院的时候,陪护发现我岳父已经去世了,目前死因不明。”
“原来如此。我是鲍比。”警官将颧骨略一用力,算是做了个友善的表情。“请出示一下你们的证件。”
“护照不在身上。”南泽雨解释道,“我可以带你们去拿。”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