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就计划好了,在他说出琥珀宫的下落后,就弄死他。如果他不说,或者不知道,那就让他烂在监狱里,因为即使是汉诺威的人,也不可能有胆子混进阴阳关去救他。”
“实际上,我们后来放弃他了。”陶无法那只藏在被子里的手出汗了,“南泽雨始终认为,你孙子年纪小,又傻乎乎的,如果知道琥珀宫的下落,早就说了,不会坚持那么久。他说,我们应该把重心放在韩孟昶身上。”
莫乌斯握紧了拳头。
“南泽雨用了不少办法,但韩孟昶——就是你孙子的养父,问什么都说不知道。而且,他表面上温吞吞的,私下却在偷偷收集证据,准备上诉。2003年3月吧,他查到了一个警察的头上,那个警察是南泽雨的手下。南泽雨觉得不能再由着韩孟昶了,就弄了一次汽车爆炸,把两个人都做掉了,我二弟,就是在那个时候被炸断了腿。”陶无法注意到莫乌斯有些心不在焉,后者正目光飘忽地看着脚下的地毯,似乎在思考什么问题。
陶无法心中大喜,他假模假样地说:“后来,南泽雨被调到昆明了,再后来又一路升迁,后面我们都搬到了魔都,这些,你应该都查到了吧?”
“嗯。”
“事情差不多就是这样。”陶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