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晚他走到我家对面的时候,刚好看到你孙子拿着花进了门。他正在气头上的时候,接到了我的电话,知道了你孙子就是汉诺威的人。他在电话里跟我说,让我不要急,这件事交给他来处理,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陶无法一面回忆,一面悄悄地将右手放进了被子里。他在心里飞快地盘算着:他距离房门大约三米,门外就是走廊。陪护跟他说过,在走廊上走大概二十米,便能进入院子。他只需要用最快的速度滚下床,冲到门口,打开房门,就能逃出去。
陶无法这么一盘算,顿时觉得人生又有了希望。他装作不经意的样子瞟了一眼莫乌斯,却见后者正面带微笑打量着他。
陶无法一怔,连忙赔笑道:“怎么了?”
“你想得这么出神,恐怕不是什么好事。”莫乌斯说着,站了起来,陶无法顿时有了一种压迫感。
“我刚做完手术嘛,脑子受麻药影响。”陶无法慌忙说道,“我接着说。”
莫乌斯冷淡地点了一下头,然后走到远离陶无法的窗边,停了下来。
陶无法迅速地瞟了一眼房门。他刚把视线转回到莫乌斯的身上,莫乌斯就转过身来了,他不禁紧张得咽了一下口水。
“南泽雨是从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