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感叹道,“这礼堂真不小啊,能有两千个座位吧?”
万国侯一边沿着观众席侧面的台阶往下走,一边观察着紧急出口——这是他的习惯,无论到什么地方,第一眼先看逃生的出口。在确定了安全路线之后,他移动视线,看向金碧辉煌的舞台。俄顷,鲜艳的红色帷幕缓缓落下,舞台上就只能看到帷幕外的舞台灯了。
万国侯和K1刚坐下没多久,南泽雨一家就来了。南泽雨一看到万国侯,赶紧打了个招呼,而陶白荷则好奇地张望着。陶无法虽然接近失明,但仍精心打扮了一番,头发也梳得一丝不苟,看来是想声援外孙女的。大概是谢狂心的精心安排,他们的位置恰好挨在一起。
“小谢真是有心人,这个位置非常好啊。”陶白荷隔着丈夫,向前探出了头,对万国侯说道。
“一会儿可能会有点吵。”万国侯观察了一下音箱的位置,“假如你不习惯看演出的话。”
“不会,我适应能力可好了。”陶白荷笑眯眯地说,“月总管在后台?”
“应该是,我还没看见她。”万国侯答道。
南泽雨刚要说话,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他接通电话,刚说了一句,脸色就不太好看了。他拿着手机,站起身,对万国侯点头致